糖文咕咕

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最爱是一方通行,白月光怪盗基德。咕咕是糖文写手,霍格沃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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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39)

小段子

——“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伏地魔大人。”

——“嗯。”

——“生日快乐!!!”

——“……嗯。”




39.

事情是这样的,简明扼要概括就是——我和好朋友去看魁地奇世界杯遇见了食死徒然后我被我另一个好朋友给误伤了。

嗯,没错,误伤,此时此刻,我正在圣芒戈住院,黑魔法造成的伤口没法靠普通咒语愈合,只能止点血,好在误伤我的那位,把血给我止住了,现在我后背拉了道口子,医生才给我缝上。

“所以,小姑娘,你是怎么会受到这种伤的?”医生给我挂上点滴后问道,她顿了顿,又说,“做缝合的时候,还发现你身上有很多疤痕,看得出来,当时伤势都很严重,你才多大?”

我默默看向坐着的罪魁祸首,德拉科回霍格沃兹通知斯内普教授和邓布利多校长了,卢修斯先生说,他去买点水果。

“我跟黑巫师搏斗,然后不小心被打伤了。”我胡编乱造完,叹了口气,“医生,我肩膀上的伤怎么样了?”

“那是爆炸造成的伤害,还有切割性的伤口,你需要知道,如果再来晚一点,你的左胳膊就废了。”医生神情严肃,她扶了扶眼镜,“不管怎么说,好好休息吧,魔法不是万能的,你现在的伤势靠魔药和部分魔法恢复,差不多半个月是可以出院的,但是后背那道伤口太严重了,那个黑巫师一定想治你于死地,你才多大,追捕黑巫师是傲罗的工作,以后要小心点。”

我连连点头,寻思着那个黑巫师来一群傲罗也没人敢抓啊。医生出去了,出去之前又嘱咐我这段时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多吃蔬菜水果,要多休息,小心扯到身上的伤。

我看向罪魁祸首——汤姆·里德尔先生,本世纪最大的黑巫师,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依旧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在那琢磨什么。

卢修斯先生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把一袋苹果放在病床边的小桌子上。

“苹果?”里德尔冷着脸拿起一个看向卢修斯。

“My Lord,伤患需要多吃这些,对恢复有益。”卢修斯低着头回答,接着轻声询问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你可以走了。”

卢修斯先生走的特别快,简直是迫不及待,然后还告诉里德尔,医疗费他已经付过了,叫主人别担心。

现在病房里安静了,他摘下斗篷的兜帽,垂着眼,从我这里看得到他的眼睫毛又长又密。

“……我没认出来。”他说。

“又不怪你,早知道我不戴帽子了。”我拿出一个苹果递给他,“吃一个?”

他没说话,接过苹果在那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他抬了下手,旁边的杯子变成了一把水果刀,无杖无声的变形咒,不愧是他。

“那个女的说你身上疤很多。”他在那削苹果,顺便说。

这是个陈述句,我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后点点头,左手在扎针,我右手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这不,从头到脚,前面后面,都是……拜您所赐的吗?您忘了?我们之前伦敦那场决斗。”

我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疼,然后偶尔还会问自己,当时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和黑魔王决斗呢?接着就想明白了,因为迫切的想要拯救一个人,所以在挽救一条鲜活的生命面前,会无所畏惧。

我拿过病历本翻了翻,上面写着后背的切割伤长10厘米,宽0.2厘米,深1.7厘米,缝合16针。之后还详细的帮我记录了身上其他伤口和伤疤的情况,不过我想着那些疤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也不用管,就没看。

里德尔一直没说话,苹果削好了,他递给我,我连忙道谢接过来,别说,真甜。我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告诉他我没什么事。我自认为我们的的确确算是朋友了,误伤了朋友,多多少少心里都是有点不舒服的,所以我也有必要告诉他,我真没事,又不怪他。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着他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打算,下次在自己死之前,再用那个印记吗?”

他在说那条蛇的印记,就在我手臂上,我一直都没有碰过。

“我主要觉得,很多时候还没有到那种需要劳驾黑魔王来救我的地步,”我试着解释,想了想又说,“我不太想给别人添麻烦,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在给别人惹麻烦……”

这个别人,自然是指我们自家院长了,斯内普教授到时候看见我时,我已经不敢想象那个画面了,可能、可能过于血腥。我吃掉那个不大的苹果,在床上坐好。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是必要。”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眼睛透不进去一点光,就那么看着我,我有一瞬间觉得,他像是法官,在审问我这个罪人。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错觉?我不是被他给打进医院的吗?我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回答他:“可能真的是,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了,最后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不得不用它,那时,是必要吧。”

他又沉默了,然后顺手拿了个苹果继续在那削。我觉得气氛不太好,于是想了想,说:“那您介意我把这个当猫头鹰用吗?”

“猫头鹰?”他移眸看着我,微微皱眉。

“咳……就,比如说,我今天烤了小饼干,新做了蛋糕,打算给你也给一些,但是不知道去哪找你,然后就用它喊你过来。”我挠了挠脸,有点尴尬,“再比如说,万圣节、圣诞节送礼物的时候,还有您的生日——如果这些您都不介意,那我想可能以后您会经常被我叫过来。”

我觉得黑魔王大人,现在应该想告诉我,你还是别碰它了。

“我今天想过要不要拜托您救我,但是对面毕竟是您的食死徒,这把您叫过来了,你怎么和食死徒说,黑魔王救了霍格沃兹的学生?”我说着扯起嘴角笑了笑,轻轻歪头,“我现在特别开心,朋友越来越多,有很多人关心我,我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嗯。”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扫了我一眼,把削好的苹果塞我手里,又拿了一个继续在那削。

我晃了晃胳膊,笑着说,那我当您同意了。

“小伏大人,能麻烦您帮我拿一下衣服吗?”我指了指椅子上的上衣,他把苹果放下,拿过来衣服给我,我在上衣的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颗糖,“给。”

然后我叹了口气:“听您老人家在魁地奇世界杯比赛场地演讲的时候长篇大论,怎么平时话这么少?”

“有什么可说的吗?”他终于开尊口了。

“那您平常在食死徒跟前也是这个样子吗?”

“还好。”

怎么说呢,不去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的汤姆·里德尔,事实上大部分时间他都没什么表情,脸上基本就是“冷漠”、“不悦”、“嫌弃”、“冷笑”这一类的表情,他更多时间在思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怀疑他的话都说给食死徒和被他骗的人了,这人从头到脚写着四个大字——不近人情。

他赏脸拿了我的糖,不过他不爱吃甜的,没办法,我兜里就一颗糖。我说那是柠檬味的,不甜。于是他把第三个那个削好的苹果塞给我,自己剥开糖纸,把那颗糖放嘴里,还是皱起眉,样子和吃到任何甜食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之后,汤姆·里德尔先生,拿起了第四个苹果,我按住他的手,欲哭无泪:“停,小伏大人,够了,三个苹果了,我真的吃不下了。”主要,皮都削掉了,不吃了会浪费……

他沉默着,丢下水果刀,背对着我坐在病床边上,看着窗户外面,黑色的斗篷堆在床上。

是血的味道,我闻到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去缝合的时候,是看不见他的,不知道那段时间他又去哪违法乱纪了。我伸手摸了摸,还湿着,指尖沾上了浅淡的红色。

“那个……”

他听到了,扭过头看着我,我把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是?”

黑魔王解下斗篷,他摘下黑色的皮质手套,拿起那块布料摸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血。”

“……”废话我知道这是血啊!这句话我当然不敢喊出来,我只能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又晃了晃手,“虽然我蠢,但是不至于认不出来这是血。”

病房里沉默了一阵子,他不说话,但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想必是哪个倒霉蛋死在他的那些恶咒下,浑身是伤,斗篷上是溅到的血。

“我去缝针的时候,您又跑去——”我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有。”

“好的,我都懂,是哪个倒霉鬼惹到您老人家了?”

“不知死活的一个傲罗。”

我已经想象到他冷笑着拿着魔杖给那个傲罗留下可怕的伤口,然后血飞溅到他身上的画面了。再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下颔线和颈侧那还有没擦干净的血。

“你啊……”我叹着气,拿过一张纸倒点水浸湿,“你迟早把自己送进阿兹卡班,不对,阿兹卡班还关不住你,是纽蒙迦德。”

第二代黑魔王就坐那,还白我一眼。我把血擦掉,看了看他头发,有几缕发梢黏在一块,我拿纸擦了擦,嗯,纸变红了。

“……你都干什么了?”

“没有。”

“好的,我懂了,几个?”

“三个。”

我语塞,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他,无言以对。算了,汤姆·里德尔嘛,犯了魔法界一整本法律法规,这事放他身上已经不足为奇了,他没有一把火烧了伦敦都不错了。

“您说吧,在纽蒙迦德的时候想让我拎点什么看您。”

我把他头发梢上的血擦干净,这人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听见我这句话后还反问我:“你很希望我进监狱?”

“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您只是进去了,我倒还真的挺高兴的,至少——至少活着。”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点点头,“没错。”

我翻了翻他的斗篷,从内袋里拿出他的魔杖给他,斗篷上有大大小小的咒语造成的损伤,当然,还有血腥味。

他把斗篷脱下来我才看见,他那件白衬衫的领子上也是血,而这件斗篷,大半件上面都湿了,血腥味很重。

“……您确定,三个?”

“六个。”

“六个?”

“……”

好我知道了,比六个多。我看着他,还能怎么办呢,这是伏地魔,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了。

我只能叹着“你啊……”,然后拿过自己的魔杖清理干净血迹,把斗篷塞给他:“斯内普教授他们应该快来了,您先回去吧,如果可以的话,别惦记别人的命。”

里德尔站起来披上斗篷,看了我一眼,转身的那一瞬间消失了。

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左右,我看见了德拉科他们,这个“他们”,自然是包括脸色阴沉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还有一见面就扑过来问我有没有事的赫敏·格兰杰小姐,以及韦斯莱双子和塞德里克学长。

“梅林的胡子啊,你没事吧!”赫敏连连问着,“伤怎么样了?不严重吧?多久能好?医生怎么说的?”

“赫敏,赫敏。”罗恩拉住她,“你要问也得一个一个问啊。”

赫敏拍了拍自己的头,闭着眼睛深呼吸:“对,没错,是这样……我太、我太着急了,要知道当时的情况很严重!”

“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也不用这样。”哈利把手里拎着的水果放下,“谢谢你,你的外套洗干净了,我给你拿过来了。”

“很抱歉打断你们一群格兰芬多的聊天,看不见那是病人需要安静些吗?”德拉科走过来,皱着眉上下打量他们一番,“蠢狮子就是蠢狮子。”

“马尔福,你在这也要找茬吗?”罗恩瞪着他,大有打一架的架势。

“我找茬?你们一群白痴!”

斯内普教授终于忍不了了,他拿过我床头的病历本,一人脑袋上给了一下,顿时,病房里安静了。

这也就意味着,我要挨骂了。

“我从没想过我也可以预言。”斯内普教授把病历本丢在桌子上,我默默揪住被子,他抱着胳膊,目光阴冷,脸色差劲,“只要你出去,就得出一次事,对吗?”

“斯内普教授,她……”

“安静,格兰杰小姐,我没有问你。”赫敏不说话了,她看向我,目光里充满歉意,还有——那么一丢丢同情。

斯内普教授走到床边,他俯下身来撑着床头,蹙眉问道:“也许你的寝室应该设在禁闭室里,除了上课和吃饭的时间,你都住在禁闭室一步也不要出去为好,你认为呢?”

“我、我认为不太妥当。”

“是吗?我认为这很必要。”斯内普教授站直身子,他冷声慢慢说道,“我就不该对你哪一次外出可以完整的回来抱希望。”

“教授,我挺完整的……”

“你还想少一个胳膊或者缺一条腿吗!”

我立马闭嘴,安静如鸡,听着斯内普教授训我,字字诛心,句句如刀,如果我不是个伤患坐在这,估摸着,那个病历本也就抽在我头上了。

斯内普教授翻看着医院开的药,然后告诉我,那些药我不用抹了,他晚上的时候会过来给我几瓶。

“谢谢教授。”我连忙说。

“你的确应该感谢,如果你哪一次能正常的出去,正常的回来,我也不用熬的最多的药水是疗伤用的。”

韦斯莱双子在偷笑,我看着斯内普教授丢下那个单子,他叹了口气:“多顾着点你自己,你见霍格沃兹还有哪个学生跟你一样,浑身上下都是伤?”

站在斯内普教授后面的那群人居然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现在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该怎么告诉斯内普教授,是伏地魔打错人了?然而不等我说话,塞德里克学长就完完整整讲了一遍,我就看着我们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身后简直要形成黑色的魔压。

然后大少爷补刀,继续讲:“我看见她的时候,她被一群食死徒追着。”

少爷你别说了!我疯狂使眼色,德拉科跟没看见似的:“然后……然后神秘人就来了,给她后背上来了一下。”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赫敏叫道:“你明明说你自己能跑的!”

“你遇见伏地魔了?!”哈利跟着惊讶,他几步过来,看着我。

德拉科站在旁边,接着波澜不惊的讲述:“你们应该看看她被食死徒追的时候,阿瓦达索命在后面飞,她在前面跑,然后帮我父亲打开一个死咒,挨了贝拉那个女疯子一下。”

“少爷,少爷别说了。”我捂住脸,您没看见斯内普教授已经想掐死我了吗?

“神秘人呢?然后呢?”塞德里克学长问。

德拉科看看我,他耸肩:“……她拉着我跑了,嗯。”他没说出来,感谢少爷,不然我就没法解释了。

“大难不死的女孩。哈利,”罗恩碰了碰哈利,笑了,“你们两个一起当救世主吧。”

“别乱说,罗恩。”哈利摇了摇头,“没人想面对伏地魔,你们都知道他有多可怕。”

“你们待一会就回去。”斯内普教授拿起病历本敲在了我头上,瞪了我,他告诉其他人,“别闹的太厉害。”

接着看向我,一字一句:“你,回来了再慢慢说。”

斯内普教授出去了,披风角从门框那消失的一刻,双子一下窜过来,一边一个蹲在那,眼睛都亮了。

“酷!”

“你遇见了神秘人!”

“你救了我们!”

“我们明天给你带糖果。”

左边的韦斯莱托着下巴笑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哦别那么疑惑,我是乔治。”

右边的,那就是弗雷德,他立马接上:“会长出羽毛的金丝雀饼干?还是会吐泡泡的软糖?”

我可以要普普通通没特效的软糖吗?我刚想说话,罗恩就说,她还是个病患,你们那些恶作剧的零食吃了会死人的。

“……倒也没那么严重。”我挠挠头发。

德拉科扶着额头一脸“这地方没法待了”的表情,他是个纯纯的斯莱特林,而这里一屋子都是格兰芬多,还有一个赫奇帕奇。

我看向门口安安静静的塞德里克学长,朝他笑了笑:“学长,你进来坐吧。”

“我只是、只是来看看,还好你没什么事,不然我和父亲都会愧疚的。”塞德里克学长说道,他笑的挺腼腆的,整个人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大男孩,赫奇帕奇似乎大部分都天生带着温和的感觉。

“进来吧,然后帮忙关一下门,人这么多,一会护士会过来说的。”

卢修斯先生要的是最好的病房,空间很大,甚至有沙发,我不得不感叹了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第一次住院住这么豪华的病房。

塞德里克学长帮忙带上门,进来后又轻轻笑了一下:“谢谢你,当时那么危险。”

“她干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德拉科没好气的说。

“她以前也干过?”乔治问。

“她比哈利还多灾多难。”赫敏摊手,哈利一脸懵的看着她。

“问马尔福,他最清楚。”罗恩撇了撇嘴,被德拉科瞪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听德拉科说:“有什么可说的,一个白痴,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什么事都敢干,后来还能把自己掉下悬崖,你能爬上来都是梅林的眷顾!”

“所以,你是格兰芬多的吗?”塞德里克学长问道。

“是斯莱特林!怎么可能是格兰芬多那群蠢狮子!”德拉科提高了声音。

“马尔福,我需要提醒你注意措辞,”赫敏的手指指了指房间里的几个人,“这一整个屋子,一共八个人,只有你们两个斯莱特林,一个赫奇帕奇,剩下的都是格兰芬多。”

塞德里克学长轻轻咳嗽两声:“抱歉,我没想到,可能,你们明白的,斯莱特林……嗯,我实在想象不到,斯莱特林会有这样的学生。”

“现在有了。”我笑着说。

“我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他点点头。

护士来催促他们离开了,说是病人需要多休息。走之前,双子朝我眨眨眼,告诉我明天给我送糖果,我乐呵呵的点头,眼里含着眼泪,因为大少爷走之前,把一个削好的苹果塞给我。

我……我……我谢谢您,少爷。我含泪咬下今天的第四个苹果。

晚上的时候斯内普教授来了,他带来了几瓶魔药,告诉我,护士帮忙上药的时候,让她用这个。

“教授,您把猫也带来了?”我看着他后面跟着的猫,笑的特别高兴,斯内普教授把它提溜起来,放我怀里。

“是它自己非要来。”教授皱着眉,“带过来也好,让它陪着你。”

我揉着猫的肚子,对它笑道:“你好胖啊。”

胖猫拍了我一下,我看着斯内普教授,无比诚恳:“答应我,教授,别给它喂那么多了,它真的该减肥了。”

斯内普教授轻轻摸了摸猫的脑袋,慢慢开口:“我觉得还好。”

“……它都胖成球了,腿都没了。”

“是吗?”

我怀里的“球”翻了个身,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它那根尾巴跟它的体型简直不成比例。明明……曾经是一只纤细优雅的黑猫,现在,不知道福灵剂·萨菲尔·库特·猪,是否会怀念那个轻盈纤细的自己。

“邓布利多说,他明天来看看你。”斯内普教授把一个苹果递给我,我颤颤巍巍接过来咬了一口,还不得不说,卢修斯先生买的苹果真的非常甜,“海格也来。”

“不用不用,我这……又没干什么事,邓布利多校长不用亲自来的。”

“你明天自己给邓布利多说吧,好好谈一谈你是怎么三番五次给自己身上造伤口的。”斯内普教授说着,他又问,“这几天有人给你送饭吗?”

“赫敏说她明天过来,顺便帮我换药。”我回答,“有教授您的药,我说不定一周就能出院了!”

“你现在和骷髅架子也没什么区别了。”斯内普教授靠着椅背,审视着我,“但凡你的大脑可以正常思考,也该知道多吃一点。”

“然后变成福灵剂这个样子吗?”我戳了戳它的肚子,被一爪子拍在手上,我给斯内普教授比划,“它的腿,现在只有这么长了,以前,是这么长。”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等我回去了,就带它减肥。”

胖猫听懂了,它挪着身子,跳进斯内普教授怀里,我露出阴恻恻的笑:“你躲不掉的,我保证,四年级结束前,要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小东西你还往教授怀里钻!!!

然后我惊恐的看见斯内普教授顺手拿了一个苹果,洗干净后递给我:“多吃点,补充点营养。”

“……”

一天六个苹果,医生迎接我。

🍎

虞桉:“好饿啊……”

赫敏:“桉,我这里有一个苹果,要吗?”

虞桉:“不要苹果!不要苹果!!不要苹果!!!”

赫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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