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文咕咕

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最爱是一方通行,白月光怪盗基德。咕咕是糖文写手,霍格沃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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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47)

小段子

——“我是个倒霉催的,今天我是我的自言自语,嗯,根据外出就出事定律,我……又出事了。”

——“唉……”




47.

1994年12月25号,是圣诞节,这本该是个快乐的节日,但是今天,我却知道了我可怜的养了两年的猫头鹰,被纳吉尼吃掉的事情。

这是悲剧!我的猫头鹰它……它就那么被纳吉尼吃了!

我捧着仅存的那根羽毛,哭够了后从马尔福庄园屋子的大门那走出来,看向旁边一声不吭站着的汤姆·里德尔,还有他的肇事蛇纳吉尼。

“你的蛇吃了我的猫头鹰,这个仇就此结下。”

他愣住了,我深呼吸,学着那些影视剧里的人,苦大深仇的继续说台词:“我告诉你,这个血海深仇是洗不清的,我发誓会为我的猫头鹰报仇!”

“小伏大人,我们就此一刀两断,我们的情谊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和你从此势不两立!”

好,我说的非常有那种武侠剧里两个好朋友就此决裂时的感觉,我真是个好演员,瘾过完了我正准备说“好了我就开个玩笑”时,结果就被魔杖怼了脖子。

等等,那……那个……情况好像不太对?

汤姆·里德尔拿着他的魔杖指着我的脖子,他往前走一步我往后退一步,那种眼神可怕的我浑身发抖。

大哥,大哥你冷静啊你怎么了!

“一刀两断?”他的声音轻飘飘的,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我,“势不两立?为了一只猫头鹰?”

“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我连忙解释,他步步紧逼,我连连后退——然后就不敢退了。

“你再敢退一步,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不动了不行吗!这孩子怎么回事?想也知道我肯定是闹着玩,谁会真为了一只猫头鹰和好朋友决裂?

就是这孩子……他现在好像当真了?

重点是他怎么就当真了啊!想当初德拉科失忆那么混蛋我不都没和他一刀两断吗?汤姆·里德尔你怎么就,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开玩笑的,我真的是闹着玩的你——”

你别当真,这句话我还没说完,身后的爆炸来的特别突然,我默默扭头,看着脖子跟前的魔杖,对着卢修斯先生家那可怜的草坪,后面那块草坪已经被炸开了,我想象了一下假如是我,嗯,可以,渣都不剩了。

怪我嘴欠没事干乱说话,问题是……我着实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啊!

那双眼睛现在冷的比冰还冷,他盯着我,我委屈吧啦的看着他,听着森冷的声音问我:“你想,一刀两断?”

然后他笑了,冷笑,我看着渗人:“当然,你可以这么做,如果你敢的话,一刀两断?和我势不两立?如果你敢,我保证你的的确确可以在报纸上看见你所有的那些所谓的好朋友了,他们每一个人,他们认识的所有人——”

漆黑的眼瞳看着我,他声音喑哑狠冽:“我都会亲手,一个一个杀了。”

他这么说我毫不意外,这孩子心理本来就有问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怎么说呢,反社会,极端,还、还有点变态。

“你准备怎么做呢?回到邓布利多跟前,带着那些所谓的白巫师,还是傲罗,在我开战的时候站在对面,所谓势不两立?陪着他们对抗我。别做梦了,如果我真想杀你,你用不了三个咒语就会死在那!你还敢,和我一刀两断吗?”

他冷笑着,那根魔杖被他紧紧握着,抵着我的脖子。我第一次见他这样拿魔杖,平常那根魔杖都是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释放咒语时在它的主人指尖轻挑飞舞,灵动的像蛇。

“你平常怎么没这么多话?我跟你聊三十句你回我四句。”我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真的是开玩笑的,我是疯了还是真的跟斯内普教授说的一样满脑子杂草,为了一只苏格兰圆脸胖鸡跟最好的朋友闹决裂啊?我这不,气氛上来了还不让人即兴发挥一下吗……”

他张了张口,定定的看着我,我深呼吸一口气,长长叹出,声音放轻,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他:“我赔礼道歉,小伏大人,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开玩笑,我真不知道你反应会这么大,我发誓,我对梅林发誓我再也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我真的真的真的错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过要跟你断交的想法,连念头都没有冒出来过。”

汤姆·里德尔没说话,我再三非常诚恳的道歉,我真错了,我也是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强烈,是我疏忽了,什么样的玩笑能开什么样的玩笑对有的人不能开,我早该想到的。

“你了解我,我要真为了一只猫头鹰跟你决裂——怎么可能啊我是那种人吗?”

他不吭声。

“小伏大人我错了,我真错了!”

他沉着脸色,反正就是不说话。

“我再也不那么说了,你理理我啊。”

我是怎么道歉都没用,好,这算是冷战了,他负责冷战,我拼命道歉。这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某个马尔福庄园的大少爷闹脾气的时候,也在那冷战,也是我在后面一直安慰人。

我怎么那么难呢?

但是这次好像是真的把毒蛇给惹恼了,虽然现在这条蛇不准备一口咬死我了,但还在气头上。

不仅生气了,肯定还被伤到了。我真的是愧疚的要死,我这张嘴就该缝起来啊!没事干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不好我非要说什么“一刀两断”“势不两立”,好吧我承认了我的脑子就是个摆设我当时说话为什么不过过脑子啊!我和谁开这种玩笑都不能和汤姆·里德尔这么说啊!他小时候童年什么样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呢?

我果然,我就是个蠢货,我就该一个闪电风暴劈死我自己。

“对不起……”我扯着他的袖子,被我惹到的这位爷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眼睛里面一点光都没有,漆黑的眼睛像两潭死水。

有人能告诉我如何有效的向被惹到的伏地魔道歉吗?急,在线等。

我是跟里德尔先生道歉道了整整一天,真的毫不夸张,就是一天,我各种能想得到的话都说了,道歉道的我口干舌燥,饭也没吃,还放了德拉科少爷一天鸽子。

然而结果是,汤姆·里德尔,他甚至没正眼看我一眼啊!更别提说话了,我怀疑自己不经意间用了幻身咒了吗?否则也不至于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跟前都看不见吧?

“小伏大人……”

我是真的快哭出来了,可悲人家就是不理我,怪我这张嘴啊,怎么就那么欠啊?

“出去。”

1994年12月25号晚上20点不知道多少分,被我惹火了的黑魔王大人终于在9个多小时后开了尊口,说了第一句话——出去。

这是个好的开始,嗯!得令!这就走!好歹没有告诉我“滚”是不是?

我立马听话转身就走,走之前再次道歉“对不起”,然后老老实实出了马尔福庄园的大门,唉声叹气的走人。

我太难了,但是好像又存了点活该的感觉,就怎么说呢,但凡我那会没戏精附体也不至于出这事是不是?

这下好了,我圣诞晚会也不用参加了,没心情,好朋友在那生我气跟我冷战着呢,我哪来的心情还跑去玩。

我回了霍格沃兹,去大礼堂借南瓜粥消愁,喝了两口也没心喝了,趴在桌子上郁闷。

有没有谁比较有经验,可以告诉我黑魔王生气冷战一般是多久?这问题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下邓布利多校长?

“所以这就是你放了我一天鸽子的理由?”德拉科坐在对面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离那个疯子远点?啧……算了,说了也没用,别在这唉声叹气了,我这不是还陪着你呢吗?”

他翻了个白眼,把一个盒子放桌子上,抱着胳膊没好气的说,圣诞礼物,给你的。

我委屈巴巴的说了声“谢谢少爷”,然后绕过桌子坐到他跟前抱了抱他。

“行了行了,你……我多问一下,你生日什么时候的,都快五年级了还不知道你生日。”他拧着眉问我,我告诉他,还有一周了,“12月31?还真是个好日子……”

“少爷,你要给我过生日吗?”我忍不住问。

“送个礼物都够了还过生日,你做梦。”

“……哦。”

“你、你想怎么过?”

我笑了,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要是生日那天我们的黑魔王还没消气,那我只能卑微的许愿希望汤姆·里德尔先生别生我气了。

“和朋友们一块过吧。”

周一了,教授们都没有找我谈过话,我想是因为邓布利多校长连着开的那三天会的原因,一定是校长替我说了很多话,我由衷的感谢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同时,也在寻思估摸着的确不用谈话了,因为里德尔可能已经和我单方面闹掰了。

我也不敢再跑去烦他,本来想写信继续试图道歉,又害怕彻底把人家给整烦掉。人生第一次和黑魔王交朋友不太熟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就交给时间吧,希望他老人家气消了能原谅我这个憨批。

12月29号了,我在斯内普教授的地窖那帮教授把一些草药磨粉,又不禁叹了口气,然后斯内普教授忍无可忍了,他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眸看向我,沉着声说:“有事就直接说。”

我委屈,看着教授,接着蔫兮兮的告诉他,我把一个朋友惹火了,人家现在彻底不理我了。

“我怎么道歉都没用。”我磨着粉,把磨好的装进瓶子里,声音细若蚊音,“怪我,开玩笑过分了,就……受点教训,长长记性也好。”

“既然你都说了让你自己长记性,就别在这唉声叹气。”斯内普教授重新拿起报纸,慢条斯理的,“如果是说错话了,对对方发了脾气……”

他顿了顿,我看见他眼睛暗了下去,连声音都低了许多:“一定要去道歉,是朋友的话,总能过去的,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

斯内普教授抿着唇,他明明看着报纸,但是我觉得,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他最后一句话语速很快,声音不大:“不要后悔。”

报纸被展开发出“哗啦”声,我的心脏跳的很厉害,我想到了斯内普教授刚刚想起了什么,是他和莉莉。

如果和朋友闹了矛盾,如果是你做错了,一定要道歉,不要顾忌面子,不要别扭,朋友是可以陪伴你一生的,别让自己追悔莫及。

“其实主要是我做的不好,之前就把他惹生气了,后面又把人家给惹到。”我抱着药罐子,手比了个数字,“然后我吓得道歉整整一天9个小时,可是没用啊教授……”

“是什么朋友?”

“小伏大人……”

“那就让他去死,不用道歉了。”

“?????”

斯内普教授啊喂!你刚刚明明还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黑着脸把报纸一抖,坐在那看。等等,报纸?我好像想到了道歉的办法。

12月30号上午

“如你所见,这是一封道歉信,写给我的好朋友,由于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姓名,我就不写出来了,但是他会知道,这封信是写给他的。

我认错,我真的不该随意的开玩笑,自以为是的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有些伤人的话脱口而出,我承认我的确糟糕透了,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是你,我一定会比你更生气。

从12月25号到我写这封信,今天已经12月29号了,算上25号,在我看来你已经生我气整整5天了。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任何想跟你绝交或者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我对你保证那种蠢到巨怪都不会跟它朋友开的玩笑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如果我再跟你说那种话,开那种玩笑,就让我走路掉下悬崖,被毒角兽顶死好了。

你要是还生气,揍我一顿骂我一顿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啊,要是原谅我了……今年就一块跨年怎么样?”

我拿着斥巨资拜托报社刊登的道歉信,趴在教室的桌子上,格兰芬多的好朋友们都看得见这份报纸,赫敏老父亲揉了揉我的头发,抿着唇:“嗯,看得出来道歉很诚恳,当初就应该让马尔福也这么给你道歉。”

“所以你和你那个朋友,你干什么了可以把他惹到……让你这么做去道歉的地步?”哈利看着报纸上的信问我。

“我干了蠢事,是连着道歉9个小时都没用的蠢事。”我趴在桌子上半死不活,“想象一下,你不小心弄死了你好朋友的猫头鹰,然后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以为你的好朋友要为了一只猫头鹰跟你绝交,因为她声情并茂并且做出一副你们之间是血海之仇的样子。”

罗恩皱着眉:“我之前还和赫敏吵架比这狠呢。”

“闭嘴,这显然要因人而异你不明白吗?”赫敏敲了一下罗恩的头。

旁边的德拉科依旧是非常擅长补刀,他给我补了一刀:“Well,再假设一下那个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你。”

“哦,梅林的裤子。”韦斯莱双子坐在桌子上,他们对视一眼,耸了耸肩,“但是都会明白这是玩笑不是吗?谁会真的因为一只猫头鹰和好朋友决裂呢?”

“假如罗恩杀掉了你的猫,赫敏。”

“你会怎么办?”

赫敏摊手:“杀了罗恩。”

“Hey!”罗恩叫道。

哈利扶额,他看着赫敏有些无奈,赫敏开口:“好吧我开个玩笑,假设罗恩或者哈利害死了我的猫,但是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必然很难过,很伤心,但我也不会因为我的猫而让自己失去两个朋友,这个价值比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会给他们说狠话,因为我当时肯定是在气头上,比如‘我再也不会和你们说话了’,或者‘我们之间完了’,但是,嗯,大家都明白这是气话的,哈利和罗恩也当然会来道歉,我再生气过两天也就过去了。”赫敏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旁的双子还有哈利和罗恩点点头,表示赞同。

德拉科挑眉:“不得不说,没错,是这样,我失忆时说的话要比‘势不两立’、‘一刀两断’严重多了吧?你连生气生个十分钟都没够就原谅我了。”

“的确,该上报纸发道歉信的是你。”双子异口同声的说道,德拉科瞪了他们一眼。

我很想说,你们说的是有道理,但问题是,因人而异啊,汤姆·里德尔和我们,那个……心理问题就不一样啊。

我抓着头发,更难过了,赫敏理着我的头发安慰我别担心,再怎么生气,我都已经这样道歉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我的好朋友们在说我明天生日想怎么过,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可能还在一边收拾食死徒一边生我气。

也有可能其实他不在乎了?但我就是担心。一节魔法史结束了,上课期间德拉科摸摸我的狗头拍拍我的背,告诉我放宽心,其实我看得出来他高兴极了,巴不得我跟里德尔快点绝交老死不相往来。

他悄悄给我塞了好多糖,这两天心情特别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幸灾乐祸啊少爷!

下课后我抱着书本来是要去吃饭的,却看见了邓布利多校长,他对我轻轻点头,我眨了眨眼,转了个弯走过去,顺便告诉其他人让他们先走。

“校长。”我站在邓布利多校长面前小声开口,看见他也拿着那份报纸,不就是社死吗我麻了。

“年轻真好啊,孩子们之间只需要担心友情的问题,不用管那么多其他事情。”邓布利多校长笑着说道,我今天第无数次叹气。

“别说了,校长……”我不知所措,真的就差哭出来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介意陪我去找找我的老朋友吗?”邓布利多校长突然换了个话题,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目瞪口呆:“您的老朋友?不会、不会是?”

他点点头,然后转过身:“走吧,孩子,我记得斯莱特林下午没有课。”

“我真的能去吗?我、我可以见盖勒特·格林德沃?!”我激动的声音都在发抖,两步追上他,捂住脸,“我的天啊!”

“事实上,前两天我已经去见过他了,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曾经每天都在思考,疼痛和恨的意义在哪,人们把我最痛苦的那天印在卡片上,我的老朋友关在纽蒙迦德,我不愿意相信他爱我,而他犹犹豫豫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完蛋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带着我慢慢朝霍格沃兹外走去,用平静的声音讲述着他的事情,“我们就是这样,谁都不愿意开口说,谁都不去聊一聊,你说,不管怎么样,让我去一趟,心平气和的促膝长谈,把心里话都说开了,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还能有什么呢?亲情、爱情、友情,对付误会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彼此愿意坐下来谈谈而已,但是……我们就是不愿意去那么做。”

“因为,因为我们害怕会让结果变得更糟糕,也有可能谁都拉不下那个脸,放不下面子,或者更害怕,已经用不上解释了,一段关系已经结束了。”我看着邓布利多校长说。

“是啊。”他笑了,“可是,事实上大家都明白,不去说清楚,之后才会导致最差劲的结果——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说明白。”

他带着我走出霍格沃兹,然后按住我的肩膀,下一刻幻影移形,我就发现我站到了纽蒙迦德前面。

这就是大佬的幻影移形吗?从伦敦霍格沃兹,到奥地利的纽蒙迦德?

邓布利多校长带着我,来到最顶上的牢房,他先进去和格林德沃说了什么,我从小窗户里看见他把一根树枝给了格林德沃,然后出来,光明正大的直接抓着我穿墙过去了。

我第一次看见了传说中的一代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他和邓布利多校长一样满头白发了,但是精神矍铄,哪怕瘦削,可是从他依旧明亮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他当年的神采。

岁月从不败美人,他坐在那靠着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风韵犹存。不难想象他年轻的时候金发该有多耀眼,从窗前飞身跃下时如同金色的飞鸟展翅。

“这是谁,阿尔。”我看见他扫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我旁边的邓布利多校长问道。

“哦,这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嗯???我愣住了,看见一代黑魔王目光“唰”的一下锁定在我身上。等等!校长你刚刚说了什么?谁是你最喜欢的学生?

“不!我不是!!!”我简直是声嘶力竭的在喊,然后立马和邓布利多校长拉开距离。

“你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格林德沃眯起眼睛,站起来看着我。

“她很好学,这孩子很友好、善良,也很勇敢,努力。”我第一次这么不想听见别人夸我,校长你住口啊你是不是早就暗戳戳看我不顺眼了啊喂!

然后邓布利多校长致命一击:“我非常喜欢她。”

“……”

好,我自己来,死刑立刻执行,我死了邓布利多不会为我哀悼的格皇您放心。

我后背贴着牢房的墙,看着格林德沃盯着我,那个笑容啊,渗人的要命,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质问我“Do you think Dumbledore will mourn for you”?

可以的,欧洲醋王,名不虚传,校长您不知道您家这位有多醋吗!

“好,很好,没事的,阿尔,我只是想和她聊一聊。”格林德沃笑着说,看向邓布利多校长,满脸都是“我很友好”的样子,“我只是,想从你的学生身上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你不介意吧?”

“好吧,盖勒特,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懂你。”

“校长!校长你别走啊你带上我啊!”

然后,邓布利多校长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盖勒特不会伤害你。

“当然,阿尔。”格林德沃笑的像个好人似的。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邓布利多校长穿过栅栏出去了,我扑到牢门上抓住铁栅栏眼泪汪汪,一瞬间感觉我才是那个坐牢的。

格林德沃只是不会伤害您啊校长!您清醒一点啊!

我默默吞了吞唾沫,我何德何能,头一次在格林德沃这听到他阴阳怪气地问我,What make Dumbledore so fond of you?

背后响起阴恻恻的声音时我感觉我又看见了梅林在对我招手,冲着我笑。

“我们聊一聊,小姐?”格林德沃坐在他的那张床上,牢房里光从那个小窗户外透进来,我颤颤巍巍找了个小凳子坐下,欧洲醋王笑着开口,“邓布利多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呢?”

“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他做事向来有理由,何况,不会无缘无故把一个学生带到纽蒙迦德来。”

可问题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寻思了半天,想到了邓布利多校长来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于是就如实告诉了格林德沃,一代黑魔王眯着眼看了我一会,接着他笑了。

我真的琢磨不透大佬们的想法,看不懂他们为什么笑,也不理解眼神什么意思。

“阿尔很喜欢你?”

靠。我眼睁睁的看着格林德沃从袖子里拿了根树枝一样的东西出来,仔细一看,那不是他的魔杖吗!邓布利多校长你把格林德沃的魔杖保存的那么好,就是为了在今天给他让他验证一下您会不会为我哀悼吗?

恭喜我达成了一个成就——被盖勒特·格林德沃用魔杖指着。

他第一道咒语打在了我右手臂上,不是很疼,我愣了一下,看见他沉思了一会,然后莫名其妙来了句:“我还是觉得,越想越气。”

“先是斯卡曼德,现在又来了个你?阿尔居然带着你亲自来找我帮忙?”

我不理解,但是我大为震撼。然后格林德沃先生,仗着现在纽蒙迦德除了邓布利多校长外就他一个活物——他肯定没把我当活人。然后拿着魔杖,一挥,顶层这个塔尖就炸了。

我老远看见邓布利多校长站那看海,笑呵呵的,我连忙就朝那边跑啊,格林德沃就在后面揍我。

三句话,让格林德沃追着揍我十八条海湾。

“我是邓布利多校长最喜欢的学生。”

“邓布利多校长非常非常喜欢我。”

“为了我邓布利多校长才来纽蒙迦德见你。”

以上三句话虽然我没说过,但是全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自己脑补出来的,他自我攻略的非常完善啊。

我逃,他追,我俩插翅难飞。我哀嚎着您冷静啊,他不,他魔杖上噼里啪啦的蓝色闪电甩过来,吓得我赶紧拿魔杖打开。

邓布利多校长还在看海。

格林德沃就差炸了纽蒙迦德了,邓布利多校长依旧在看海;格林德沃的魔杖抵着我眉心了,邓布利多校长就差写一本《老巫师与海》了。

您完全看不见您的学生是吗?

下一秒蓝色的火焰和绿色的光炸开,我一整个人懵了,抱着纽蒙迦德高塔的柱子傻兮兮的看着格林德沃打开了一道阿瓦达索命,施咒的人缓缓落在另一个塔尖上,黑色的斗篷在身后翻飞。

我靠。

我的好姐妹,呸,好兄弟,也不对,好朋友!我刚刚哪不小心碰到那条蛇了?反正,他是不是消气了?他愿意见我了!

“小……小伏大人!”

汤姆·里德尔没理我,他的魔杖甩出一道阿瓦达索命,盖勒特·格林德沃气定神闲站在原地,魔杖一抬挡下。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我不认识的黑魔法打出去,我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黑魔王交手,真的是阿瓦达索命咒和厉火齐飞,恐怖的魔力炸开直接摧毁了半个纽蒙迦德。

我想叫邓布利多校长,格林德沃一手拿着魔杖打开里德尔的咒语,另一只手一甩,我……他把我嘴封上了?

啊喂!尊重一下我这条咸鱼啊!

我抱着那根柱子傻愣愣的看着红色的厉火和蓝色的厉火咆哮着缠绕嘶吼,雷电霹雳炸裂,天空黑云翻滚电闪雷鸣,地面飞沙走石龙卷雨击。

好了,纽蒙迦德被毁完了,除了我怀里这根柱子还是完整的,格皇,您是彻底有理由不用坐牢可以陪邓布利多校长了——牢房都没了还坐什么?

等等,邓布利多校长呢?

那边阿不思·邓布利多,笑呵呵的摸着手臂上站着的海鸟,八成在构思《老巫师与海Ⅱ》,这边一二代黑魔王战的天崩地裂昏天黑地。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年伦敦的决斗小伏大人给我放了个七大洋?哦,他那会魔力还没恢复完全。

我就问,这架,现在活着的巫师里除了邓布利多校长还有谁能劝?

我勉强透过黑色的云雾看得见他们两个魔杖随手一划就是杀伤力极强的咒语,期间不乏阿瓦达索命咒这样的死咒,各种各样可怕的死咒恶咒中间穿插着移形换影和辅助类的小咒语,高手之间的对决生死往往就是一两秒的事情,每一道咒语、移形换影的每一个落脚点都把彼此预判的精准无比。他们的魔力强大到撞击后时不时会炸开恐怖的气浪,四周的地面爆炸开裂,碎石翻飞,那两条厉火试图吞噬彼此,化作两条巨大的龙在空中缠斗,炸落的火焰在地面上继续燃烧吞噬一切。

海面惊涛骇浪,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咒语,因为我完全看不懂啊!

等等,我听见里德尔念了“清水如泉”,然后看见海水掀起几十米高的浪,咆哮着变成一条条巨大的蛇冲出,紧接着格林德沃那边用了“冰冻咒”,一刹那寒冰漫延,冰冻碎裂后化作一支支利箭铺天盖地。

那是“清水如泉”?那是“冰冻咒”?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是巫师吗?我真的是个巫师吗?我抱着那根柱子不让自己摔下去摔死,现在我举步维艰寸步难移,风太大了,我稍微松手都会被吹飞。

对没错这是他俩的“飓风咒”,狂风呼啸,简直就是台风,而他们俩位于风眼中间。

他们两个神仙拿三大不可饶恕咒当普通攻击,各种咒语衔接巧妙,寒冰凌厉烈焰焚天,狂风暴雪电闪雷鸣。平常用的那些小咒语引起的爆炸比“霹雳爆炸”的威力还恐怖。

我看着那凭空出现的冰锥和周围已经可以算是火灾现场的场面,由于风势问题火还越烧越大,尤其是那两条厉火。我斗胆问一句,这个是我的“雪球咒”和“火焰熊熊”吗?为什么和我们用的不一样?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然后我人傻了,我看见里德尔移形换影后,魔杖一挑,他没念咒语,但是我看见云层里雷电交加,紧接着电流爆裂劈下,格林德沃挥手,半透明的护盾抵挡过后一圈圈电弧迸发,闪电交织爆炸,空气里的电流让我浑身发麻。

谢谢,长见识了,原来这才是“闪电风暴”。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这待着?我这条咸鱼不应该在陆地上,应该在海底喂鲨鱼。

哎不对,邓布利多校长呢?

哦,他在看海。

🍬

邓多多:“盖尔,帮个忙。”

格皇:“你说。”

邓多多:“你一会用小咒语打到那个小姑娘右手臂上就行。”

格皇:“为什么?”

邓多多:“她跟她朋友闹别扭了,我帮个忙,他们和好,关系好了对我也有利。”

格皇:“好。不过阿尔,她朋友是谁?”

邓多多:“你一会就知道了,注意安全,盖尔。”

格皇:“???”

十分钟后

格皇:“谢谢你,阿尔。:)”

🍬🍬

一直在思考假设虞桉不小心惹恼斯莱特林三巨头后可能是什么情况,生活不可能一帆风顺所有人都没有小矛盾嘛。

大概就是,德拉科别别扭扭的闹脾气,哄一哄他就不生气了,斯内普教授又气又没办法毕竟是自己学生,生气个一两天也就过了。

前提是,因为这两个是正常人,所以没事。

最难的就是里德尔,他心理不正常啊,思考了一阵子后觉得应该是走极端的那种,毕竟他心理有毛病这大家都知道。(没毛病谁当黑魔王毁灭世界?)

你跟我做朋友,那你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关系亲密了你想闹就闹,但你敢说任何要一刀两断的话,我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属于我的东西留下,你敢走,我就让你看看后果。

按他的性格,大概就是那种我可以丢开你,但是我不允许你主动离开我,你敢擅作主张离开我,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因为他习惯了占据主导地位。慢慢慢慢变的和正常人靠近点后,不那么极端了,接受朋友的存在,接受对方的道歉,自己再生闷气,“我不高兴你看得见,你看得见了就该知道这事下次不能那么干”,但他又不会表达,也拉不下面子主动找对方,于是就会让别人误会他是不是一直在生气。

总结:斯莱特林都别扭,就是分别扭的极端程度,德拉科是初级,斯教中等偏低,里德尔直接走极端。

🍬🍬🍬

找了个机会放出格皇了,真好。

邓多多:这事不怪我,两个黑魔王打架炸了纽蒙迦德,格林德沃自己越的狱,又不是我帮的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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