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文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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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54)

小段子

——“罗恩,为什么说没有赫敏你和哈利活不过两天?”

——“你觉得出门在外,马尔福没你能活几天?”

——“……”




54.

今天是个悲伤的日子,我丢掉了我的工作,虽然我只是打个工,但是我丢失了我这个月的50加隆。

我和里德尔还有德拉科回了马尔福庄园,黑魔王驾到,庄园里所有食死徒都感觉到了,所以在我回去时,难得的亲眼目睹了马尔福庄园内所有食死徒出来迎接黑魔王的壮观场面。

他们单膝跪在里德尔周围,俯身亲吻他的袍角,轻声唤着“My Lord”,垂着眼眸不去直视他,然后让开身子,给里德尔让路。

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拉住德拉科,德拉科安安静静站在他们身边,一群食死徒跟着里德尔,直到进入屋子,纳吉尼回到它的主人身边,微微低头,里德尔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都回去,今天没什么事。”他坐到沙发上按了按太阳穴,那些食死徒百分百服从他的命令,一个个幻影移形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夫人,我借用一下你们家厨房。”我小声给纳西莎夫人说道,她点点头,手还按在德拉科的肩膀上,把自己孩子能护到怀里就护到怀里。

似乎里德尔一回来,他们感到气氛更压抑严肃了起来。我叹着气,去了厨房,家养小精灵多比已经去霍格沃兹了,剩下的小精灵,我麻烦它们帮我取来一些食材,挥动魔杖清洗。

我切着菜,听到了厨房的门被打开,扭过头看见里德尔走了进来,他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想来是找个地方偷偷休息一会吧。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随意,都可以。

“小伏大人,我失去了一份工作。”我告诉他,又一次叹气,“我刚刚想了一路,还是觉得,你那个样子不对。”

“不对什么?”他移眸看向我。

“你该、你该尊重一下我的决定的。”我鼓起勇气这样说道,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不应该是你不喜欢,就不允许我去做,我是说,不能因为你的喜好,而约束我,不是吗?”

他皱起了眉,右手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椅子的扶手,我继续说:“其实,如果你对我的决定有任何异议,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彼此交流商量,对吧?而不是你直接否定我,或者是强迫我去遵循你的想法。我刚刚,我之前是害怕你又跟我闹脾气,和我冷战,何况我也是真的担心……万一你烧了游乐园怎么办?”

“我不想让你生气,让你发火,我尊重你每次的决定,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不拦着你,不阻挠你,你瞧,我不喜欢杀人放火,我也对权力没兴趣,但我没有去逼迫你变得和我一样,对吗?”我走过去,温声说着,“所以,也许你也可以试试理解我?”

他盯着我一会,问:“理解你去为麻瓜工作?”

我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再次说:“我是说,理解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决定,比如我想在哪工作了,你要做的不是直接否定,直接逼我离开,而是支持,或者与我分析利弊,但最终是给我建议让我自己选择,不是你替我决定,小伏大人。”

他目光里含着不解,我就知道他在这些事情上没有考虑过别人,他问,为什么不能决定,在他明明知道那是个糟糕的事情的前提下。

我说,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朋友该给的是建议,而不是替别人做主。

“可你们本就该听我的,而不是反对和忤逆。”他认为理所当然,因为他向来是占主导地位的,所以他习惯了领导者的权力和角度,汤姆·里德尔可不会顾虑其他人的想法和感受。

可他明明在食死徒面前都可以做到去听建议,去决策了啊,于是我问:“小伏大人,假如你的食死徒在一个事情上有两个方案,你会坚持自己的方案,还是听听他的办法?”

“我当然会听他怎么说,再去决断。”他回答,接着摊了下手,“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听听我的想法呢?”我有些不理解,“我不是食死徒,我是你的朋友啊。”

我紧紧抿着唇,看着他,里德尔抬起手抵在太阳穴上,他沉思了一会,像是审视什么一样,看向我。

“你本来就是我的。”他这样说了一句,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句话在我听来,没有其他感觉,只让我觉得难过。

里德尔歪了歪头,皱着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你听我的,有什么问题?”

“可我……我是个人,不是物品,”我深呼吸好几次,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在说什么伤人的话?小伏大人,我是人,你不能把我当一个宠物,或者是你的所有品去对待,你这是不对的,你的想法、你的想法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他不说话了,我走来走去踱步,试着跟他说清楚:“我关心你,我想和你分享自己的喜悦,分享身边的小事,我会想在你生日时,在圣诞节的时候送你礼物,是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把你当做我的朋友,而不是所有品。”

“就像是,你愿意听我的那些废话,愿意抽出时间跟我待一待,你会送我猎隼,会在我被格林德沃威胁时来救我……很多很多事情,这都证明了,你也把我当朋友,而不是所有品。”我尽量去解释,“所有品,是指物品,这里面从不包括人。”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放在我颈侧:“摸到了吗?大动脉会跳动,那是生命的象征,我是活着的,可是所有品不是,它是死物。”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指腹压在我的颈侧,不得不说我有点担心他会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但我一步也没动。

“我知道你不会表达,”我说,“但你一定也明白我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对吗?”

我再接再厉,告诉他,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约束着我,只是这一次的事情让我意识到问题不小,在我们的矛盾激化之前,我们最好可以把这个趋势扼杀。

我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察觉到关系有问题了就说出来,把问题摊开来解决,而不是隐瞒,导致最后问题和误会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严重。

“小伏大人,你的有些想法,你的部分思维是不太对的。”我把他按回椅子上,扶住他的肩膀,盯着双眼,“我们彼此,心平气和的聊一聊怎么样?”

“……好。”他沉默许久才答应了下来,我蹲在他面前。

“你瞧,你愿意跟我聊天,这就证明你是把我当做朋友的,愿意跟我说两句。”我温声细语的说着,“否则你才不会听我说话对吧,我觉得我算是了解你的,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对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肯和我说说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点一点的告诉他,他变得比我第一次见面时好太多了,他没有再跟我说过死亡,他也会在心情愉快的时候笑,偶尔会开一些小玩笑,尤其是他可以容忍我有时候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比如给他辣味的多味豆。

这都说明他变得比从前好太多了,他可以接受很多事情,尤其,因为我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他也会给我那条蛇的印记,这就证明了他是在乎我这个特殊的朋友的。

所以,他只是对自己的情绪和一些认识出现了错误,为什么?因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特意在这方面告诉过他这些,靠一个心理从小就扭曲,从小就被欺负霸凌的孩子自己去学习,除了让心理更扭曲变态,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从来相信一个理论,人之初,性本恶,“恶”,才需要学习道德情操,需要去改变,很多人的家庭环境和成长环境让他们朝善的方向发展,另一部分,像里德尔这样的,就没有学习到善,于是保持了他的恶,甚至被扩大,被根深蒂固的植入心底。

我一直轻声跟他说着他的变化,试着让他明白他是把我当朋友的,不是个所有物,他一句话都没说过,静静地听着我说,最后我坐在地上,拉住他的手,他的手一直都有些冰,按照我们的说法,是气血不足,他似乎从来都没怎么注意过好好照顾自己。除了那一身强大的魔力和只愿意用在魔法上的头脑,汤姆·里德尔先生在他不愿意去了解和涉及的方面,干脆不触及,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生活上我敢肯定,他能用魔法解决的问题,绝不会自己动手。

这场谈话,连一次争论都没有,他在思考,我在慢慢跟他说。最后我站起来,伸手整理好他的衣领,告诉他:“我不会和你争吵,我想,原因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完全没有吵架的必要,何况按你的脾气,我要是敢和你吵架,麻烦就大了对不对?”

我说完笑了,一直是沉默的里德尔,此时开口了,他说,我也许应该和他吵一架。

“为什么?”我不理解。

“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包容一个人,到什么地步。”他站起来,手搭在椅背上,那双漆黑的眸子平静的毫无波澜。

“我吵不起来啊。”我哭笑不得,“你要是多来上那么几次,次次管着我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那说不定我急眼了会和你吵上一架。”

“我没见过你生气。”他定定地看着我说。

我愣了两秒,摇摇头笑道:“我生气过的,之前和斯内普教授发过脾气,又哭又闹的,斯内普教授都被我吓到了。”

他没问原因,我站在原地几秒,想到什么后皱起眉:“我知道您老人家是摄神取念大师,你也不能这样啊。”

“我一直没问你,胳膊上的字母。”

好,他全知道了,算了,我朋友几乎都知道这事,我挺丧气的:“我应该和斯内普教授学大脑封闭术。”

“你想躲着我?”

我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看着他:“你瞧,我刚刚是不是告诉你了,不要总往这方面想,我也给你说了,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想法,离开你躲着你摆脱你还是逃跑躲藏,都没想过,你得把这些记住。”

我接着问:“所以我刚刚说的话,你能听进去的,对吗?”

他微微皱着眉,垂下眼,片刻后轻轻点头,我又说:“那我现在,假如再去麻瓜那找一份临时工呢?比如去烘焙店,或者去超市?”

“我说了——”

他再次蹙眉,有些恼怒似的,我轻轻咳嗽两声,笑着耸了耸肩,看得出来,里德尔在压他的火,他朝后捋着自己的头发,深深吸气,我耐心的等着他自己想通。

“Fine...理解,是吗?”他闭上眼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反复几次后,他看向我,“还有呢,一次性说完吧,你还想跑去麻瓜那干什么?”

“再比如,我可能会在打零工的时候,遇见性格很好的麻瓜,和他们成为朋友,而你作为我的另一个朋友——好好好,最好的朋友,”我思索着,举着例子,“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限制我交友的自由,哪怕对方是麻瓜,而且并不是让你和他交好,是让你可以容忍包容我去和他交好。”

“不,我会杀了他全家,我发誓。”里德尔阴冷着脸色,看出来了,他很不高兴,一双眼睛都透出血红。

好吧好吧,这好像的确是对于极度厌恶排斥麻瓜的里德尔来说,一下改过来太困难,我表示理解地过去抱住他拍了拍后背,才发现他一直紧绷着身子。

“放松,你愿意改变那么一点点,我觉得我就已经成功了。”

“……改变?”

“就是说,变得可以理解我。”

他是真的,其实已经变了很多了,至少以前他可不会让我这样放肆的去拥抱,这已经很难得了,何况是回应这个拥抱。

他慢慢抬起手,试着拍拍我,这是他第二次回应,第一次,是那晚邓布利多校长和我的“糖果论”,我兴高采烈的拥抱了他,他也是很轻的碰了一下我的后背。

“我不信你以前骗那些小姐时没和她们拥抱过。”我憋着笑,松开手后看了看时间,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德拉科怕不是都怀疑我被里德尔在厨房杀了吧?

“那不一样。”里德尔反驳。

我摊手:“好了,我还要做饭,趁着这个时候给你说件事。”我告诉了他,马尔福家愿意为他们的黑魔王找一处住处的事情。

里德尔压根不在意,他表示,一会再说吧。

然后我就看着他又告诉我,他休息一会。我正纳闷厨房里他要怎么休息,就眼睁睁看着他变成了黑蛇,盘在椅子上,那截尾巴太长了,只能搭到扶手上。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我要切菜,还要煎牛排,做意面,他怎么睡得着的?反正在厨房折腾了挺久后,我拜托家养小精灵帮我把盘子都端过去,然后叫醒那条蛇,告诉他该吃饭了。

等到坐到餐桌上时我才知道,里德尔的饭菜一般是给他端去书房,他在那吃,反正不可能跟其他人坐在一块。卢修斯先生他们一家铁定也不想和里德尔一张桌子吃饭,那种感觉太压抑了,考虑到这点,我把饭菜分了一多半,特意给他们端过去。

之后我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推开书房的门,看见里德尔坐在书架前的椅子上,他侧过脸看着窗外,阳光就在面前,他却留在阴影中。他沉着眼眸定定地望着外面,像一尊雕塑,靠着椅背,脊背依旧挺的笔直,劲松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眨了下眼,半垂着眼瞳,眼尾挑起的线条纤细,勾了一个清冽的弧度,接着抬眸,那双漆黑的瞳,平静淡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有一种冲动,促使着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看向窗前,拉着他走到阳光下,哪怕这是夕阳,此时已经昏暗。里德尔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天空就那么慢慢暗下去,夜幕闯进房间,披在他的身上。

“你那时,为什么会去禁林。”他的声音响起,很轻,但我听的清清楚楚。

“那时?”

“1992年。”

“我感觉到那本日记不对,而且有个女孩子拿了它,去了禁林,我想去看看。”

“为什么会接近我?”他又问。

为什么?最初不知天高地厚,把他们只当书中的人,只想在魔法世界跟着主角冒险,做些胆大包天的事情,连后果都没有考虑过,直到闯下祸,意识到自己真真切切站在这里,直到为了保护他人,站在伏地魔的面前。

“我发现,有个才16岁的少年,顶着黑魔王的称号,但是他一个人,连觉都睡不好,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他其实……其实和我们一样,也是人,会感冒发烧,收到礼物会暗自开心,你只要,你愿意靠近他,”我轻轻勾起唇角,眼眶有点湿润,“就能发现,他也愿意有朋友。”

“他可以在对角巷等你赴约,偶尔会跟你开玩笑,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流眼泪,但是就是忍不住,“我心疼他。”不是怜悯,也不是同情。

所有人都说迷情剂的产物不懂爱,可是从来没有人愿意给予他爱,亲情、友情、爱情,他都没有感受过,怎么去懂?

他沉默了很久,没有再说话,我也只安安静静站在身边,直到他轻叹一声,我拽了拽他的袖子。

“好了,吃饭吧,我用了保温咒,不冰的。”我说,“我去开灯。”

他转过身靠在窗框上,就着月光,视线落在远处,我放在开关上的手迟迟按不下去,不论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很单薄。我总有种,仿佛我现在一开灯,他就会瞬间消失,消融在月光里的错觉。

“你不会像影子一样,我开灯后,你就会消失吧?”我努力想让气氛活跃点,牵起一个笑容,望着他问。

“那就不要开灯。”

“那你不吃饭了吗?”

我走过去拉住他,里德尔侧过身坐在窗台上,屈起一条腿踩在上面,另一条腿垂下来轻轻晃着,他突然勾起唇角,扯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浅淡平静的笑容,然后说,上来。

“……这是五楼,小伏大人。”我看了看下面,马尔福庄园的主屋很大,每一层楼都很高,毕竟一楼大厅就占了至少六七米的高度。

“上来。”他收起腿,给我让了点地方。

我颤颤巍巍上去坐下,窗户大开,后背连靠的地方都没有,特别没有安全感,对面的人抬了抬手,我懵懵的握住,下一秒他闭上眼睛,当着我的面,身子往外直直倒下去。

主要是,他还拽着我。

那一刻我是尖叫出来的,脑子发懵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但我敢肯定,我的尖叫声应该是响彻了整个马尔福庄园的。他几个移形换影,来到半空中,头顶就是星空,身边好像是云,然后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拉着我极速下落,等我大脑再次重启时,我又站在了那个书房里面。

我默默抱住了那把椅子,腿还在发软,看着一言不合就拉着我玩自由落体的里德尔悠哉悠哉地过去拿了意面的盘子,又坐到窗台上,就着月色在那吃饭。

“你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我吞了吞唾沫,看着他,声音都在抖,“下次、下次可以,下次提前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可以吗?”

他慢条斯理地卷着意面,然后放进嘴里,那双眼睛里似乎有光了,含着些许笑意。我叹了口气,欲哭无泪,算了,一个个的,你们能开心就行,我就牺牲一下我自己吧,陪着黑魔王跳个楼嘛又少不了一块肉是不是?

“……我去开灯。”

“别开。”

我疑惑的看向他,里德尔摇摇头。不开就不开吧,我拿过自己的盘子,深呼吸压下还在狂跳的心脏,缓过来后陪他安安静静的吃完饭,然后过去关上窗户,免得他又着凉了,也免得他突发奇想再拉我玩一次无保护措施的高空蹦极。不过他今天晚上格外的安静,身上的戾气和锋芒都收了起来,不是食死徒面前的黑魔王,他今天晚上,也只有今晚,才像18岁,是18岁的汤姆·里德尔。

“我之前问了纳吉尼,问你晚上休息的好不好,它摇头了。”我提起另外的话题。

“嗯。”

“所以之前跟你说的,你换个新的住处的事情,有很多宣传册,你可以挑一个安静的地方,开会再来这边,平常就住在那,也能好好休息。”

他点头:“好。”

“那我去给你拿册子。”我笑了,“你等等。”

他突然说,别走了。我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我告诉他我不走,我们说好了,五十年后我还要给他过生日呢。

“小伏大人,朋友是你可以拥有一辈子的财富,”我指了指他,指指自己,笑道,“何况,你知道吗?我们可以算是挚友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走,我对梅林保证。”

什么是挚友呢?可以过命,可以陪着一生,陪你哭陪你笑陪你闹,上刀山下火海,同生共死,有难同当,一辈子不离不弃的,那就是挚友。虽然做不到伴侣可以给予的体贴入微的照顾和温暖,但也绝对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知道他睡不好,晚上的时候就静静地陪着他,我照旧是打地铺,询问着纳西莎夫人,找来一些薰衣草的香薰放在一边,听着里德尔睡着了,然后自己再睡,纳吉尼钻到我的被窝里,我搂住它,闭上眼睛。

希望那一人一蛇,往后晚上都可以做个好梦。

……

周日那天我陪里德尔去看了他的新住处,不得不说,马尔福的办事效率真高,我陪着他挑完家具,布置完家里,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忙完了都是下午了,但是最高兴的显然不是我,也不是里德尔和有了自己的小窝的纳吉尼,而是马尔福一家子。

这就导致周一的时候,德拉科上魔药课都是笑着的,连哈利他们的麻烦都没找,甚至心情好到和他们打了招呼,看见斯内普教授时还亲切问好。

“教授早上好啊。”

我抱着书,看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德拉科,再看看难得的僵住了,满脸不理解目光诧异的斯内普教授,教授狐疑地看了德拉科一眼,又看向我。

“他怎么了?”斯内普教授皱着眉,“马尔福什么时候知道教育自己的孩子,懂礼貌了?”

“他……他可以回家住了,他开心。”我怕拍大少爷的肩膀,看着他高高兴兴的进了教室,我又失落的告诉斯内普教授,“教授,我工作没了。”

“Well,你是没有帮麻瓜找到他们的钥匙扣还是没帮他们找到能自己走丢的愚蠢的麻瓜幼崽,导致被开除了?”斯内普教授阴阳怪气的,甚至唇角上扬。

教授,您也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吗?我看见了你明明在笑都没有停过!我挠挠头发,胡乱点了点头,于是斯内普教授今天心情也非常好,上台讲课时声音都没平常那么冷。

“斯莱特林今天出什么事了?”罗恩隔着过道给我丢了个小纸条,“马尔福和斯内普就差把他们现在特别开心写到脸上了。”

我摇摇头,回他的小纸条:[可能,今天是个好日子。]

哈利不理解,直到斯内普教授说:“上课交头接耳……情节不是很严重,下不为例。”

这下哈利是真真切切的被吓到了,他甚至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赫敏,罗恩脸色苍白,他看着斯内普教授,震惊的仿佛看见了今早跟他们打了招呼的德拉科一样。

德拉科坐在我旁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叠着千纸鹤,唇角始终都有笑,然后他凑过来,下巴抵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小声开口:“这周你可以去我家好好玩了,没食死徒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后面,咳嗽两声,想提醒他,我们的院长大人在后面站着。

可惜,德拉科没看懂我的暗示,他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我就看见斯内普教授冷着脸,手起书落,“啪!”的一声特别响,抽到了大少爷头上。

我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好听吗?声音响吗?嗯,那就是好头。

“如果你的千纸鹤可以代替你通过魔药课的考试,那你的确不需要听课,马尔福先生。”斯内普教授重新翻开书,还是一样的,当个大阴阳师。

我看着都疼啊,德拉科捂着脑袋,估计脑子这会嗡嗡的,斯内普教授继续讲他的课,大少爷抬起眼看着我。

“疼……”

“那什么,少爷您正常点,我害怕。”我打了个哆嗦,搓着胳膊。

“可是真的疼。”他揉着脑袋说。

听出来了,那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斯内普教授是用板砖抽的。

“谁让你上课不听课的?”

“我这不是找你说说话吗?”

“哪有上课说话的啊?”

然后我话音刚落,斯内普教授的书,终于久违的再次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如果你的脑子没有被外面的天气冻坏,小姐,你就该知道,上课不能交头接耳。”斯内普教授冷声说完,手里的书再次敲了我的头,“或者,也许我该让你们分开坐。”

我委屈啊,明明是他先说话的啊教授!

可惜,斯内普教授对我的眼神控诉直接无视,然后让我们两个滚到后面去一边一个罚站。

“你上课说话还要扯上我。”下课后,我看着德拉科,把书收拾好。

“可是你也和我说话了,还和韦斯莱传纸条!”大少爷理直气壮,认为这压根就不是他的错。

“可是是由于你说话,我回复了你的话,所以被教授罚站。”我试图讲道理。

“那你也说话了。”嗯,讲道理失败,我跟德拉科如同两个幼稚鬼一样在这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斗嘴。

斗嘴斗到最后,由于我占理,导致德拉科揉着他还疼的脑袋,气的脸都红了,赫敏和罗恩在旁边看戏,哈利吃瓜,德拉科深呼吸,在他喊出那句经典台词之前,我直接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Your father will hear about this!”我抢在大少爷之前喊出来,并且在德拉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继续说,“I will tell Professor Snape about it!”

德拉科整个人瞪大眼睛愣住了,罗恩“噗嗤”一声笑出来,赫敏憋着笑鼓掌,旁边的哈利耸了耸肩,开口:“哇哦。”

然后他们突然都僵住了,我感觉不对劲,默默转过身,看见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拢过披风抱着胳膊,微微耸肩。

“……”

我多嘴问一句,我是不是又社死了?

🍎

德拉科:“我要告诉我——”

虞桉:“我要告诉你爸爸!我还要告诉斯内普教授!”

德拉科:“?????”

斯内普:“……”

……

卢修斯:“啊嚏!怎么回事,我感冒了吗?”

纳西莎:“一定是德拉科在念叨你呢,他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

卢修斯:“嗯,没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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